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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就说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通知，不是问你意见！”

    “你的通知我不接收。”

    “无赖！”

    “随你怎么骂。”

    向晚被气哭了，搭配上她那嘶哑的呜呜声，多少有点搞笑。

    她自己没察觉，姜小花隔着耳机都听见了，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向晚踹了驾驶座一脚：“不许笑！”

    姜小花憋得快要爆炸：“我不笑……你们继续……”

    左星云拿了纸巾帮向晚擦眼泪，被她抓住手臂狠狠在手腕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他没闪躲，咬牙承受。

    他这一声不吭的，向晚一时判断失误，不小心下嘴太重，直到嘴里隐隐传来腥甜的味道，她才意识到已经咬出血了。

    她住了嘴，扭过头继续抽噎。

    左星云重重的叹气：“咬也咬了，气能不能消了？我保证下次一定什么都告诉你，也不会让你联系不上。我说了今天陪你，就绝对不会离开半步，更不会去找徐璐。”

    向晚说了个最现实的问题：“要是徐璐真死了呢？你会不会在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后悔没去见她最后一面？最后暗暗把这一切怪罪在我身上，怪我阻止你从我身边离开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左星云回答得太快，显得很假，像是只为了安抚她。

    向晚咬牙：“你得去，我陪你一起去！”

    姜小花踩了刹车，像是要上战场的将士，等着将军发号施令：“去吗云哥？”

    左星云哪敢拒绝？要是说不去，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：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向晚让姜小花把车开稳点，从包包里拿出日用化妆品补了个妆容，虽然配套不太齐全，弄不了太精致，但绝对能秒杀一个躺在病床上摔断了腿的女人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门口，下车她就牵住了左星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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