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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晚快疯了：“小花，大可不必这样，你跟在我后面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姜小花这回倒是听话，老老实实收起架势跟在她身后，不过跟得太近了，没走两步就踩掉了向晚的鞋跟。

    向晚突然就开始怀疑了，这货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？怕不是左星云专门派来折磨她的吧？

    看她愣住，姜小花忙道歉，蹲下身替她把鞋子穿好：“抱歉啊，不小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向晚完全不想说话，试试吧，没准儿就习惯了呢？

    看完了第一家店，一切正常，向晚又掉头去了马路对面的那家。

    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死气沉沉，店里的服务生在看见她来了之后才强行打起一点精神：‘向老板。’

    她看店里的桌椅都摆放得整整齐齐，很明显没动过，也就是说，今天的生意很惨淡。

    她随便挑了个服务生询问：“这边怎么回事？对面现在都还有客人，这边怎么这么冷清？”

    服务生正想说什么，罗曼曼从后厨操作间走了出来：“哟，向老板来了？真是稀客啊。”

    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嘲讽的味道，无非是觉得向晚做惯了甩手掌柜呗。

    向晚没跟她计较：“这边的店怎么回事？太冷清了，今天营业额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罗曼曼耸耸肩，外加撇嘴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：“不怎么样，没什么生意。我又不是店长，管不着这些啊。”

    向晚没搭理她，询问一旁的店员：“店长呢？”

    店员冲着洗手间扬了扬下巴：“上厕所呢。”

    等了大概五分钟，店长出来了。

    向晚把人叫到跟前询问：“这边店里到底怎么回事？都是差不多的店，怎么那边生意爆满，这边就没生意？”

    店长看了眼罗曼曼，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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